量重一些,等到天暖,他们不急着弄取暖的柈子,只需要伐些建房的木头就可以,这样一来,新建农场和柈子农场可以同时管理。”
王建国迟迟不开口,是怕林富德尴尬。
两人在一起搭班子几年,他一直是副场长,如今生了正场长,还是同时管理两个,做为他曾经上面的领导,心里一定会不好受。
这回,林富德确实愣住了,脑子还是有些没转过来。
他问,“是咱们农场搬迁一同管理吗?”
他意识里产生了危机感,就像权力要被后来者取代,他是正场长,要同时管理,也该是他,而不是王建国。
上面这样决定,认同王建国的同时,也否定了他的能力。
王建国说,“不,是去年十月开荒的那片沼泽地。”
林富德猛的瞪大眼睛,他问,“所以说你是同时担任两个农场的场长?”
说到这,王建国也没有回避的可能了,他说,“柈子农场不大,未来是要归划到山下的农场里,所以也不算是同时管理两个农场,只是眼前先这样管理。”
什么叫他、妈、的眼前先这样,就是这样。
林富德愤怒的想骂人,他心里不爽,和王建国说话的口气也不善起来,“我还担心你未来受影响,是我想多了,团里这么看得你,那你就好好努力吧。”
林富德拍拍他的肩,语气没了先前的亲近,颇为冷淡的说,“建国啊,我一直很看重你,也极力培养你,场里的任何事情和决策,我也一直站在你身边,如今你也要当一场之长,要有自己的班子,能不能像在咱们农场工作这么轻松,就要靠你自己调整了。”
王建国装听不出来他话里的用意,说,“场长,感谢你这几年对我的支持和教导,我一定不会让你失望。”
林富德连说三个好,可是看他冷峻的脸,也能看出他心里很不爽。
两人不欢而散,林富德失去一个得力助手,女儿又出事,纵然他做了补救,那也是周献身给他面子,和王建国谈话过后,他更明白这是一次弥补。
王建国做为他这边的副场长,被调走担任两个农场场长,这件事情很快就会传开,同样做为场长,别人会怎么想。
林富德回到病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