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着小战士一起过来的。
人过来后,就指着崔大贵说,“崔大贵,你知不知道你在干什么?你这是要受处分的。”
崔大贵面朝引擎盖,大声说,“你们诬陷我,不给我平、反,我只能自己给自己洗刷冤情。”
徐明气的上去拽人,“你找到个钉子算什么证据?谁知道你在哪随便找来的,你别不讲理。”
崔大贵被徐明一拽,叫声更大,嚷嚷着打人了。
徐明气的抱起拳头,几次想对着蛮不讲理的崔大贵打去,最后咬紧牙硬生生的忍了回去。
这时,徐风山也赶到跟前,他气喘吁吁的说,“都住手。”
徐明回头说,“爸,我没拿他怎么样。”
崔大贵也不喊了,他为自己叫屈,“徐连长,何知青来了,正好借这个机会我为自己洗刷冤情,你给不给主持公道?”
徐风山生气的说,“你先下来,一把年纪,看看你像什么样子。”
崔大贵还真听话的松了手,他站直身子却没有离开吉普车旁,说,“连长,你看看这个钉子,上面还带着血呢,是全长水媳妇的血,全长水媳妇生病前脚被钉子扎过,这事你知道。”
崔大贵从兜里掏出一个生了锈的钉子举给众人看。
徐风山说,“那又如何?她得的是狂犬病,不是破伤风。”
崔大贵说,“我知道,可是我的狗没有病,我被狗咬过,你看我不是好好的?是这个钉子上有毒。”
徐风山只当他是疯了,不耐烦的劝说他,“崔大贵,我明白发生那件事,你心里一直不好受,但是你这样胡搅蛮缠没有用。”
“我没有胡搅蛮缠,这钉子上有毒,有狂犬病毒,是这钉子害了全长水媳妇,是李学工下的毒。”
崔大贵说着,指向车里,“何知青是帮凶,他们故意把脏水泼到我身上,就是想让我带崔家人闹事,他们好渔翁得利。李学工一定犯大错了,我不知道他犯什么大错,可是事情是他搞起来的,也是在煽动崔家人闹事的。”
徐风山被饶的头疼,这几天崔大贵找过他,反反复复一直在说这个,徐风山只当他因那件事受到刺激,年纪又大糊涂,也就没当回事。
眼下,人闹到外人这里,还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