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几天,从十二月初,一直到十二月中旬,全长水当天上午才到山上,只不过他两手空空,并没有带着王建国让他帮忙捎上来的年货。
全长水精神萎靡,整个人看着很憔悴,他说,“何知青,我能找你单独说几句话吗?”
山上就两人,何思为和老沈,一有人上来,何思为和老沈就都从窝棚里出来。
看出全长水是来找何思为的,老沈说,“丫头,我去窝棚给全师傅倒点热水。”
借故离开了。
全长水没有带东西上山,又专程来找她的,何思为暗想应该是有急事或重要的事,老沈离开了,全长水指着不远处的树林边,说去那里说。
何思为说,“全同志,就在这里说吧,营地没有别人,只有我和老沈。”
老沈回窝棚了,两人又站在营地中间,能看到四周有没有人靠近,根本不需要再找避人的地方说话。
全长水说,“何知青,我母亲病了,营部医院也查不出原因,当初我妻子的事,所有人都认为是破伤风,只有你能看出是狂犬病,所以我想求你救救我母亲。”
何思为认真听完,问他,“全同志,周营长不让我行医的事,你知道吧?”
全长水说,“何知青,我已经失去了妻子,不能再失去亲人了。”
那就是知道了。
何思为说,“全同志,我不能违背命令,周师傅的事你知道,所以我建议你还是带你母亲去大医院检查。”
全长水说,“何知青,你不用下山也行,我把我母亲症状说给你,你帮着开药就行。”
何思为说,“周营长说过不许我在行医,不管我下不下山,都不能给别人看病。况且只听你说你母亲的病状就让我开药,这样更不行。”
全长水有些恼火,“何知青,你就这么不近人情吗?我妻子过世你救不了,又拒绝给我母亲治病,是不想给我母亲治,还是我全长水得罪你了?你说出来,我现在就给你道歉。”
何思为见全长水只想着自己,还反咬一口,甚至将他妻子过世的错也推到她身上,她的心就是一沉,不过她还是克制住,没当场和全长水吵。
她淡淡的说,“狂犬病犯了,谁也救不了,不是我不救你妻子,这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