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
滕凤琴说,“我回到山上之前,林水芳找过我,她说谢晓阳很担心你,让我在山上多照顾一下你,说你有什么事及时通知他们,还提起想帮你调到下面农场,说你做些贡献就行,最后提到你家药方的事。”
何思为说,“就这些?”
滕凤琴说,“思为,你不喜欢我管你的事,我知道,以后我尽可能离你远远的,可是有些事我看到不能不提醒你,林水芳应该是惦记上你家祖传的药方,你最好放个稳妥的地方保管好。”
何思为还是那套话,“药方不在我这,在我弟弟那呢,下乡的时候我就给他了。”
滕凤琴不相信这话,何家三代祖传的东西,怎么可能给同父异母的弟弟,面上却说,“那就好。”
何思为见她没话可说,就要走。
滕凤琴说,“思为,你想过个人终身大事没有?”
她已经迈出一步,又退回来。
如果滕凤琴说别的话,何思为还真不会理对方,只是提到终身大事的事,她还真要说两句。
她说,“我今年刚十九岁不着急。”
滕凤琴,“十九岁不小了,该想想终身大事了。”
何思为笑着说,“你二十三了吧?这个年纪在城里可是老姑娘了。”
前世,她相任滕凤琴,由着她一个老姑娘给她做媒,一辈子就这么毁掉了,今生滕凤琴还想来这招吗?
许是下乡这半年,习惯了何思为说话生硬,滕凤琴没挑理,仍旧笑呵呵的说,“老姑娘就老姑娘吧,我条件差,不如你有手艺在手,这次因为我在连队犯的错,更没有人中意我了。你正是好年纪,这时候找还可以挑,不要错过机会。十三连那边新调来的姜会计儿子我见过,人长的不错性格也好,听说家里正张罗着给他相亲,我觉得你可以相看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