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了,我还不想考虑个人问题。”
滕凤琴没料到何思为说翻脸就翻脸,问她,“你刚刚不是同意了吗?”
何思为懒得和她说多,说,“那只是你认为的,并不是我同意的。话我和你说的很清楚,我不考虑个人问题,我的事更不用你操心,你还是管好你自己吧。”
何思为说完,就注意到滕凤琴很恼火,眼珠子瞪得大大的,似随时都要从眼眶里蹦出来。
不过何思为知道,滕凤琴不会跳起来指着骂,她还想将她立的人设维持下去,毕竟在何思为的身上能捞到好处,为了利益忍辱负重的事滕凤琴最擅长。
何思为想起了以前听说的那些关于滕凤琴的事,职工医院里从来不缺少八卦,关于滕凤琴在领导和医生面前如何谄媚的事情很多,说滕凤琴每天晚上都会去医长家帮忙洗尿介子,背地人被人议论没骨气,最后从临时工转成了正式工。
前世何思为年少无知,不相信那些,只当是有人嫉妒滕凤琴因为优秀而被转正,如今看,是她一叶障目了。
滕凤琴确实没有发火,反而像霜打的茄子一般,看着何思为离开,却无能为力。
她各种办法都试过了,可是不管是什么办法在何思为这里都行不通。
“想让一个人低头,一直退让有时并不是好办法,适当的进攻或许会收到意想不到的收获。”
滕凤琴听到身后有人说话,她回过身,微微一愣,“肖场长?”
肖寿根往前走,路过滕凤琴身边时淡淡的看她一眼,脚步没有停留,继续往前走,嘴上却说,“能束缚住一个人最好的东西就是权,能让人不想低头也得低头的,还是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