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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沈,这些你拿过去。”
沈鸿文接到手里,才发现是一大连,他说,“不用这么多。”
何思为说,“先拿过去吧,用不了再拿回来。”
沈鸿文这边也急,走时还多问一句,“你们女职工这边没事吧?”
何思为说没事,目送着老沈进了男职工帐篷,何思为才回了帐篷,帐篷里和外面一样的温度,零下近二十度,这是炉子灭了。
山下女职人只有三个人,三个人商量过每人看一天炉子,今天是赵永梅看,炉子却灭了。
何思为走到炉子旁,打开炉子门看里面还有火,用柈子填满,合上炉子门,起身要回自己铺时,脑子突然灵光一现,她猛的回头看向身后睡着的赵永梅和唐爽。
老沈喊她的声音大,这两人没有被惊醒,这根本不可能。
何思为心有不好预感,等手摸到赵永梅的额头后,她的预感成真了,她转身又摸了摸唐爽的额头,也烫的厉害。
这两人发烧了。
何思为不敢耽误,冲出帐篷,直奔男职工那边,她没喊人,直接冲进去,帐篷里的炉子烧的旺,能看清里面的情形,老沈扶着王建国在喂药。
听到动静,沈鸿文抬起头时,何思为已经走到他身旁,把赵永梅和唐爽的事说了。
她问,“这边不会除了你以外,其他人都发烧了吧?”
得到肯定的回答后,何思为神情严肃的说,“情况不对,不可能同时发烧。”
王建国烧的没有意识,药是被强行灌下去的,沈鸿文将人放回去,随手将茶缸放下,一只手搭在王建国的手腕上。
何思为抿着唇,一声不吭。
明明只是把脉的时间,何思为却觉得过了几个小时那么久,沈鸿文把完一只手,又换另一只手,两只手都诊完脉后,沈鸿文起身让出位置来。
他说,“你来诊脉。”
何思为干脆利落的坐下,手搭在王建国脉上,说,“脉搏增快,细速。”
她同时观察王建国人的状态,意识迷糊,整个人紧缩着身子在打着冷颤,这是畏寒。
她手从脉上移到王建国的手上,摸了摸,“手湿冷,额头大汗淋漓又烫人,估计体温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