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场,还什么也没有做人就走了,如果真是我下药,周营长不会放过我,就是你们也不会放过我是吧?你们说我散播流言,证据呢?你们没有证据,我有证据,我身上的病就是证据。”
“直到这时你还不改口叫李场长,足以证明你们是同伙。周营长不让你再给别人诊病就是证据。”
面对男人的胡搅蛮缠,何思为说,“你想听我说真话?”
男人说,“坦白从宽,对你有好处。”
何思为说,“你靠近点,我只告诉你。”
屋里站着十多个人,男人当然不怕,何思为跪在地上,又双被捆绑在身后,男人大步走上去。
何思为说,“你蹲下,凑近点,我不想让别人听到。”
男人很是自信的蹲下,凑近何思为侧过耳,何思为找准时机,身子往前一扑,嘴就狠狠咬住对方耳朵。
这一切来的太快,男人吓的尖叫出声。
其他人也被惊震到了,一股恼的冲上去,何思为原本也没想拿对方怎么样,被人拉扯,顺势松开嘴。
啪的一声,一记耳朵狠狠甩在脸上。
何思为耳朵嗡嗡作响,先前嘴里的血腥味,此时变的更浓,她一口朝打她的人吐去。
对方见她反抗,又甩了她两耳朵。
何思为冷笑,毫不退让,“你们不是说我散播流言吗?我拿出证据给你们,你们慌什么?出血热是靠唾液和伤口破皮地方传播,现在你们只需要看看他这几天会不会得出血热不就知道我说的话是真假了吗?”
她说的极慢,众人脸色大变,那个被咬了耳朵的男人睚眦必报,原本还想冲上来,却被何思为的话给震慑的僵在原地,甚至围在他身边的人,本能的退离他身边两步。
男人只能给自己壮胆,“大家都看清楚,她在蛊惑人心,我们大家不要被她给吓退,我们是无产阶级,不会被她给吓退。”
何思为被两个男人押着跪在地上,用力的仰起头,对着众人说,“出血热怕什么,大不了死,无产阶级革命者,怎么会被传染病吓退呢。”
何思为的话让众人又本能的往后退两步,与她与男人拉开距离。
男人恼羞成怒,又没有人拦着,何思为还被人按着,他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