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他们是不是闹不愉快了?”
孙向红在往锅里添水,今晚又是喝苞米糊糊的一天,赵永梅的话音未落,她就立马看过去,观察了一会儿,放下手里的水瓢,她说过去看看,人就跳上去,往火堆那走。
肖寿根心里不痛快,“你既然这么说,那今天索性咱们说个痛快,把憋在心里的话都说出来。”
王建国说,“寿根同志,咱们俩搭班子,两人有劲要往一起使,我不知道你心里一直憋着很多话,今什么就说,说个痛快,把心里话都说出来。”
王建国的话说的有水平,立竿见影,把他的格局就抬高了,反观肖寿根就像个任性的孩子。
肖寿根心里更不爽了,你装什么大度?他脸色急剧变化,最后还是硬生生将怒火压下去。
好一会儿,他才开口,“你看看咱们农场,不向上面借口粮,大家吃树皮度日吗?我是懂那些不成文的规矩,但是也要就情况而论吧,这近二十张嘴,有一半还生着病,要干体力活,不吃东西怎么砍树?怎么完成上面交的任务?我看你是天方夜谭。”
肖寿根就差直接说你是没挨过饿,不知道挨饿是什么滋味。
王建国是高干子弟出身,从他的穿着用品上就能看得出来,条件很好。
这样的人懂什么?
肖寿根在骨子里就没看得起过王建国,只当他是个靠家里才当上农场的。
王建国不急不躁,也没有生气,“寿根同志,你的心情我理解,你觉得我王建国是蜜罐里出生,没吃过苦,坐井观空话。我知道很多人对我的第一印象都是这个,别人怎么想我不在乎,也影响不了我,但是咱们俩现在搭班子,你误会我我得解释啊。咱们俩之间如果有矛盾,农场的建设还怎么搞?那不是有劲往两头使吗?”
肖寿根打断他的话,“行了行了,你就直接说怎么解决问题,别戴什么高帽。”
王建国笑笑,“初下山时,我们前几天口粮是何思为一个女同志解决的,咱们山上这么多人,只要大家一起想办法,这点问题还是问题吗?”
“你这么说,那就把这事交给她,让她去解决。”
王建国见他开始胡搅蛮缠,脸上的笑也退下去,他说,“肖寿根,你是副场长是领导,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