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经可不行,这关系到以后能不能生孩子,你别不当回事,有机会下山让你大哥带你去检查一下。”
何思为还想多说,发现胡娟来了,止住话。
胡娟在离两人几步远的地方停下,她从兜里掏出五块钱,“何思为,昨天的事谢谢你,这是五块钱你拿着吧,我不喜欢欠别人人情。”
唐爽眼神一竖,“哎,你怎么说话呢?”
又生气的对何思为说,“不要钱,就要东西,让她立马把东西还回来。”
何思为走过去,接过钱,“五块钱太多了,不过既然你不想欠人情,那我就收下了。”
胡娟侧着脸,眼睛却看向旁处,“不多,物以稀为贵,我没有票,这五块钱全当是东西和票钱吧。”
听到何思为说可以,胡娟转身走了。
她走的很快,脚步慌乱,仿佛很担心让人看到她和何思为走的近。
唐爽说,“你到这边后,没得罪过她,还总会做很多让大家受益的事,昨晚又帮过她,她这人连句谢也没有,你是不是哪得罪她了?”
何思为一脸无奈,反问她,“你看我像得罪人的人吗?”
唐爽很认真的点头,“像。”
何思为挑眉。
唐爽走过来挽起她胳膊,“太优秀了,优秀的让人嫉妒,不是得罪人吗?”
何思为被逗笑,“果然是吃人嘴短,冰山美人都变的嘴甜了。”
唐爽说,“你怎么不说我被你这么美好的人折服啊。”
闹了一场,胡娟的事也被两人抛到脑后。
进入四月,天亮的早黑的晚,明显没有三月冷,但是风大了,吹到人脸上像被硬物划到脸上,风带着尘土最容易迷眼,每天都有眼睛出问题的职工,滕凤琴这个场医也发挥了她的作用。
天暖之后,在生活上带来了很多不便利的地方,比如吃用水问题,每天有六个男职工先去提一次水,提回来的水只够大家吃喝的,为了赶任务,除了做饭留下的水,其他的水都分到各人手里,限量的水只够喝和洗脸用的,脏衣服洗不了,所以不过一周,一个个造的跟泥猴似的,何思为纵然再仔细省着用水,洗脸有水能节约出一部分,洗衣服的水却没有。
每个人就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