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下面的人办事阳奉阴违,这个也防不住。”
她主动给孟行健找了理由,孟行健面上尴尬之色也淡了几分,却也提醒了他,他不是不注意,而是下面的人在骗人啊。
他说,“你这丫头,看问题看的透啊。这件事确实是下面的人出了问题,今天你找过来,别的工作不处理,也要把这事弄明白。”
孟行健看了一下手表,站起身,“你们俩坐着,我去把当事人都找过来,顺便让档案室的人把你爸的遗书也拿过来。”
何思为乖巧的起身目送着孟行健离开,然后又坐回去,一把大白兔奶糖,她揣回兜里,可以留着回北大荒干活吃。
赵正远不在乎那几块糖,看着何思为宝贝的把糖收起来,他就想不让她如愿,“喂。我陪你来的,你怎么不分我几块?”
何思为说,“你不爱吃糖。”
赵正远笑了,“你又不是我,怎么就知道我爱不爱吃啊?”
何思为说,“我知道赵叔去外面跑业务,总给你们带好吃的回来,有几次邵阿姨给我送来,说你不爱吃。”
赵正远摸摸鼻子。
扭头不看何思为。
看他的样子,何思为只当被她说中心虚了,笑着说,“我留着回北大荒吃,那边有钱有票也买不到东西,常年待在山里,你想吃在家里买也比我方便。”
赵正远回过头,认真的问,“那么苦吗?”
何思为说,“也不苦,哪里现在不是这样,只是那边现在要荒芜一些。”
赵正远沉默了一会儿,说,“那这次工作的事如果追责,你是不是可以拿回来?然后调回厂子?”
何思为说,“如果是你想的那么容易就好了,我已经下乡,回不来了,工作可以不拿回来,总要给我一些补偿。”
参与到这件事里的人,比如孟行健指使去喊她的会计,只要参与其中的,总要为自己做的事付出代价。
赵正远见她突然沉默,眸子转了转,也就明白了她的意思。
恰好在这时,孟行健也带着人回来了,清晨上班点,人也好找,跟着他进来的是一个年纪四十左右的戴眼镜的男子,个子不高,有一米六零左右,在男的当中可以说是太矮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