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看明天去找一找。
何思为停下手中的活,“这边没有山,草药不好找,要走很远吧?”
沈鸿文说,“往前走二十多里地,有一片山。”
二十多里地,说远不远,说近不近,两人也得走上五六个小时,何思为说明天和他一起去,老沈没反对。
他知道他要说自己去,这丫头也不会同意。
况且他年纪大了,眼下着急用药,有这丫头帮忙,也能找的快一点。
老沈看着又凿起墙的小丫头,双手背在身后走了,到这边虽然很苦,但是并没有人来管,营部那边也是几个月才过来一次检查,他们这些被安排在牛棚里的人,是死是活,也就不那么重要了。
在段春荣他们回来时,何思为已经把两间房子的后窗凿完了,两人被何思为的行动力震惊到了,就是沉默的张洪都忍不住多看何思为一眼。
在他的心里,这么娇弱的一个小姑娘,竟然有这么大的爆发力,还有对生活的那种热情,他慢慢低下头,开始反思自己对生活的态度。
段春荣和张洪找回来的干草有两大捆,下面把营地用来烧的树枝,上面铺着干草,最后把被褥一铺,眼下先住在这。
只是这样一来,晚上蚊虫就多了。
何思为的蚊帐也只能住两人,位是在牛车那撑一撑,睡在牛车上能挤四个人。
何思为想了想,还是决定试试,原来牛车找来撑蚊帐的木头不够高了,只能重新找,之后尽可能的扯大一些,才将铺好的地方都罩住。
三个人忙完,段春荣说,“千万不要下雨才行。”
张洪抹了把额头的汗,“千万别这么说,越怕什么越来什么。”
何思为:这两人真这么担心,还一直说?
沈鸿文在那边已经是升起火堆,何思为趁着天黑之前,用锅煮了面条,里面放了野菜,煮好后让段春荣喊周用起来吃饭。
下午太阳落山的时候,周用醒来一次,又发烧了,沈鸿文又让他吃了一次药丸,喝了温水之后,人又沉沉睡了过去。
此时被喊醒了,烧退了,人看着也精神了许多,吃着热汤面,额头出了汗,肚子里有了东西,人就更精神了。
之时,通过聊天,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