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医院没有经验,又不敢断定是传染病,整个精神病院的人都有症状,或轻或重,如果真是传染病,就是集体性事件。院里分析情况后,我第一时间向上面打报告,申请将总局医院再分立出一个传染病医院,随时准备接病人入院。”
何思为心想,难怪敢不在首长生气,这是觉得自己立功了,别人不敢担责任,不敢确定病情的时候,他已经开始准备怎么处理突发状况了。
姚广贤的想法没有错,不过何思为觉得他忽视了一点,他陈述的方式用错了,他忘记了他面对的是首长,特别是部队里的人,他们正直,又性子刚硬,最不喜欢的就是像姚广贤这样的人。
做为领导,下面的人犯错,领导要做的是站出来担起责任,更不是将职工犯的错弥补之后,又归为功劳。
方立源说,“做为医生,面对患者时想的是怕事情扩大、担责任,而不是将患者放在第一位,上行下效,是你们平时院里领导的作派,让他们也有样学样吧?”
此话一出,姚广贤脸上的变了,锚定的自信也退了下去。
他忙解释说,“首长,他们是出于小心”
方立源打断他,“我听说传染院医院的手续一天就批了一下为,批建成立新医院手续繁琐,能办的这么快,为什么对患者治疗还没有拿出一个可行的方案来?再有对于未被传染的人,医院这边又是如何安排的?要在这里观察多久才能确保没有问题离开?”
姚广贤根本没有料到做为军长,能问起这些细节,姚广贤没有准备,他说,“方案是有的”
方立源又一次打断他,“什么方案?”
姚广贤哪知道什么方案?
昨天病人转移到这边后,因为担任这边的院长,姚广贤接触病人后就不能再回家,所以他昨天早早回家,将家里的事情安排好,又休息了一晚,今天才过来。
他是到了这里后,才知道有副军长在,可根本没有通知他。
心知是他当上这边的医院,总局医院里有人嫉妒,所以才在这事上算计他,故意隐瞒他。
姚广贤想见军长,军长那边近不了身,直到中午吃饭,这才得到机会,一连受挫,纵然姚广贤再如何圆滑,此时也有些招架不住首长的进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