汤面,还在里面各加了一个荷包蛋,八分一碗二两面,还要二两粮票,鸡蛋是五个一个,何思为二两能吃的饱,就给段春荣和简锡庆每人做了四两的面。
一共花五毛五分钱和七两的粮票。
何思为付完钱,笑着说,“师傅,能用大碗给我们上面吗?多放点汤在里面,赶了一天的路,骨头都是冰的,多喝点汤暖和暖和。”
师傅性格很好,爽快的应下,师傅也很实在,等面碗端上来,汤面碗和脸一样大小,除此之外,还端了一小盆面汤上来。
“煮面的时候多放了些汤,你们喝完了自己加。”
何思为这边道谢,段春荣和简锡庆已经埋头吃了,一大口热闹进了肚子,能感觉到热乎的汤顺着嗓子,流过胸口最后到胃,面吃到一半,浑身都暖和了,这时按理说该舒服了,可是脚被冻之后再暖过来,就会发痒。
何思为忍着脚没有动,段春荣和简锡庆两只脚穿着鞋就来回搓了起来。
这是有过冻伤,第二天反应才会这么大。
何思为就说,“等回去后,我找些草药,熬了之后你们用药汤泡泡脚,坚持一个月,冻伤就能治好。”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
在窗口里的大师傅听了就探出头来,“同志,我能用东西和你换点你说的草药吗?”
何思为笑着说,“行啊。”
爽快的应下,也没问对方用什么抱,大师傅也不是占便宜的人,“那你什么时候能再来场部?我这边拿萝卜和你换行不行?”
又解释是他家自己种的一些,然后储备起来。
冬天想吃到新鲜萝卜可不容易。
何思为爽快应下。
约好下次来了带草药来。
饭后,三人回了招待所,第二天何思为仍旧没有等来老沈孙子的回信,反而是场部电话总机房有人找到何思为,让她去等电话。
何思为和对方道了谢,回头交代段春荣和简锡庆等她,便跟着对方走了。
面上何思为很平静,心里却并不平静。
她昨天发电报时,藏了个心眼,此时老沈孙子那边没有消息,而孔茂生那边却来了电话,何思为心里的猜测也得到了证实。
有人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