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停下来说,“有什么事直接说吧。”
谢晓阳说,“滕凤琴走了。”
天黑了,何思为看不清谢晓阳的脸,不知道他脸上的神情,但是听他的语气,听得出来他对滕凤琴的走深有感触。
滕凤琴能去哪?有些连队隔段时间就会换一批人,她没有关注滕凤琴,但是也知道他们十三连换了一批人,段春荣他们就走了。
在这边的一个多月,何思为与段春荣他们说话的时候也少,何思为每天早出晚归,等忙完连队里大伙吃饭的事,段春荣他们已经吃过休息了。
也就打饭的时候碰到了,当着大家伙的面打个招呼,在场的人多,也没有机会聊些别的话题。
何思为问他,“你要说的就是这事?”
谢晓阳似有千言万言,最后长叹一口气,说,“算了,你走吧。”
何思为被他的态度给恶心到了,她心里骂了句脏话,冷声说,“以后没事搁楞嗓子的话就别找我。”
摆出这出给谁看呢?
谢晓阳眉头往中间蹙,“思为,你就不能换个态度吗?”
何思为已经走了,脚没停,回头怼他,“我凭什么要对你态度好?你配吗?谢晓阳,你不想闹的自己难堪,以后离我远点。”
谢晓阳咬牙。
两人就在大家经过的路上说话,现在人保守,避开人说话反而让人多想,所以大庭广众之下交谈,这样也坦荡。
有好处就有坏处,两人说的话,自然也避免不了被外人听到。
何思为一番威胁的话说完,人也走远了。
谢晓阳想辩解也没有机会,如此一来,自然引得别人对他有了猜疑,不知道他做了什么事让何思为抓到了把柄。
第二天,何思为和邹莲妹一起做过早饭才离开,她带着的小护士叫庞秋玲,今年刚刚18岁,刚进部队,被分到了卫生连。
路医生平时喊她小庞,何思为也就这么喊她。
两人一人背一个竹筐,要采的这些草药,都很普通,平时也常见,在营地附近就能找到。
苦参、黄芩、苍耳、艾叶这四种草药都好认,何思为教给小庞之后,两人就分开找,不到中午两人就送回营地一次,喝口水歇了一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