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区长没和你说吗?你昨晚发烧,他守了你一晚。”
何思为一时不知道说什么。
如果不是徐宏主动说,她就没有往那方面想过,没想过会有人照顾她,更没想到这个守了她一晚的人是孔茂生。
徐宏打量着她神情,见她沉默不语,误以为她是内疚,便说,“小何知青,这事不怪你,按理说该曾副区长那边过来照顾你,毕竟是因为他爱人你才受伤的,但是曾副区长是个男同志,过来照顾你也不方便,你和孔区长家里也熟悉,所以你不必多想。”
何思为苦笑,她哪是担心别的啊,就是想到她总是麻烦孔区长,又让他照顾自己一晚,心里过意不去啊。
至于旁的,又觉得男女独处不方便,她倒是没想那么多。
一碗热汤面,现从个荷包蛋,何思为一口气都吃了,肚子里有食了,整个身子暖暖的,头还晕沉沉的闷疼,但是不像昨天那么眩晕恶心了。
人是个很奇怪的动物,当你在危机或者生病的时候,平时的一些习惯都顾不上了,但是等你一舒服了,立马就开始计较起来了。
就比如洁癖不盖别人被子这事,昨天难受的厉害,何思为哪在意这个,现在吃饱了,难受也能挺住了,想到身上盖着的被子是孔区长贴身盖过的,浑身都开始不舒服。
好在她是看得到孔区长平时很干净,何思为还能劝信自己没事,是干净的,不然她觉得四肢动起来都不协调了。
果然,人就是太闲了太舒服了,就开始啥都是事了。
心里腹诽着,这时孔茂生吃过早饭也回来了,同他一起的还有曾毅飞,曾毅飞看到何思为好多了,他劝何思为在区里再打几天针,又为昨天的事道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