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在安抚她吗?
何思为没有将心里的质疑说出来,但是她眼里和脸上已经将心里的想法一览无遗的表露出来。
沈国平的语气一直淡淡的,里面不夹一丝感情的说,“王建国家庭背景很高,不是你能想到的高,这样人家的子弟不会出事。这件事,你再打听下去,可能会伤到他。”
有些事,不能透露太多,沈国平只能点到这。
身体内,仿佛有一只手狠狠的掐住了何思为的心脏,有羞愧、自责一股恼的涌上来,最后又都化为恐惧。
她嘴角忍不住的哆嗦,“沈营长,我就今天和护士们打听了消息,还有就是连队里的段春荣,他一定不会说出去的。”
看到小姑娘吓到了,沈国平语气软了些,“这些没什么,以后注意些就好了。”
纵然沈国平说没事,何思为的脸色依旧白白的,神情发僵。
屋子里并不是只有两个人,沈国平又不是个善于安慰人的,不过一旁的宁全山还是被营长的态度震惊到了,纵然在极力掩饰脸上的震惊,眼睛也不敢往营长那瞥,但是沈国平还是注意到了他惊讶咧开的嘴角。
察觉到有一道冷光射过来,宁全山立马闭上嘴,呼吸都放轻了。
何思为都不记得她是怎么走出办公室的,被宁全山送回住院部,宁全山小声安慰她时,她才回神。
宁全山说,“营长也是把最坏的结果告诉你,这样的结果还没有发生,你不要担心。”
何思为强笑道,“谢谢你,我没事。”
脸白的没有一点血色,怎么能说没事呢。
宁全山心下叹气,看着人转身走了,这才回去复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