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眼圈红了,指着吕一玲,“你骂谁呢?”
吕一玲扬着下巴,义正言辞的说,“我没有骂人,如果你觉得恶心是骂你了,伤害到你了,我向你道歉。不过你要先向何思为道歉,与被人说恶心相比,被说成是贼带来的侮辱更大。”
吕一玲非但说了女人,还质问向屋里的其他人,“你们不分青红皂白,就要搜何思为的身,你们没有错吗?”
众人脸乍青乍红。
那个结巴的女人,第一个开口说,“我没有,怀疑她。”
吕一玲点头,意思知道了,她又看向下一个。
女人被盯的心里发毛,一脸不自然的向何思为说了一声对不起,有第一个开口,下面的其他人也就不觉得难以启齿了。
而她们的道歉,也变相的证明了尖嘴猴腮的女人是错误的。
这是一次无声的站队,却打的很漂亮,吕一玲得意的看向唯一没有道歉的女人,“话我说的明明白白,怎么选择你自己来。”
女人狠狠瞪吕一玲一眼,转身跑出去时,丢下狠话,“我去报警,让公安来查。”
欺负跑一个,吕一玲嫌弃的撇撇嘴。
何思为也不在意,她对众人说,“公安来了也好,他们更专业,一定能调查出来。”
其实,就在何思为和结巴女人对话时,大家已经相信何思为的能力了。
“何同志,我们相信你,你能说说我们是怎么被下药的吗?”
其他人也怕何思为拒绝,纷纷开口求她。
“何同志,如果是旁的事,我们可以等,但是只要一想到有人在我们神不知鬼不觉的时候对我们下药,我们就心里发毛。”
吕一玲也好奇,她说,“何思为,如果方便,你就和大家说说吧,她们是什么时候被人下的药?”
这也不算什么大事,何思为说,“按刚刚这位同志醒来的时间算,对方又不想让你们发现被下过药,我估算时间应该是在晚上五点左右。”
何思为和吕一玲下午两点多就到了招待所,何思为睡的早,大家吃了什么她就不知道了。
众人愣了愣。
这时,有人立马说,“那个时候咱们喝热水了吧?”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