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向红只看了两人一眼,就继续吃饭。
王桂珍笑着打招呼,“回来了,早点休息吧,咱们明天就能回连队了。”
何思为没说话,挑了一个离两人远的床铺坐下。
吕一玲就近也找了一个空铺,坐下后才问王桂珍,“王连长,场里处理完了?什么结果?”
王桂珍反问,“处理结果你不是已经和场里说好了吗?由区里出面给你和聂兆有办离婚。”
吕一玲说,“这个我知道,那聂兆有呢?不找了?”
王桂珍说,“也不是不等,现在的天你也看到了,如果再派人出去寻找,大家也不安全,所以推到天暖之后再派人去找。”
也就是这种结果了。
吕一玲噢了一声,也没有多说。
王桂珍咬着手里的馒头,问吕一玲,“我打饭时看到你在食堂,你们怎么回来这么晚?”
吕一玲反问,“是啊,我们都吃完了,你们俩怎么才吃啊?”
将皮球又踢了回去。
王桂珍说,“孙同志有些发烧,刚刚烧才退。”
吕一玲不咸不淡的噢了一声,也没有回答前面王桂珍问话的意思。
王桂珍早就习惯了被人轻视,只是在连队里吕一玲与大家的关系都不错,也从未用这样的态度对过她。
现在态度变了,唯一的原因王桂珍的目光在何思为后背上扫了一眼,又淡淡收回去。
她对吕一玲说,“对了,段春荣来场里了,你们碰到了吗?”
吕一玲说,“没碰到。”
王桂珍说,“也住在招待所,找时间还是去打声招呼吧,他明天就返城了,以后再见面可难了。”
吕一玲惊讶,“这就走了?”
王桂珍笑着说,“可不是,听场里的人说年前返城探亲的人多,连票都买不到,刚刚碰到段春荣时,听他说他在托关系买票呢。”
吕一玲没有出过门,不懂这些。
何思为活过两世,对于买票这事她知道内情,听到王桂珍用这事糊弄吕一玲,嫌弃的撇撇嘴。
知青回家买不到火车票,直接往火车上挤的太多,到火车上找列车员补个票就行,有时遇到列车长知道是知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