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会给他们免票呢。
所以王桂珍的话也就骗骗吕一玲这种没有出过门的人,不,还可以忽悠一下像前世何思为那种人。
如果没有重活一世,她也会相信王桂珍的话。
眼下,知道王桂珍在撒谎,段春荣不可能没有票,以段父的能力,给自己儿子弄张卧铺也不是不可能。
那么王桂珍为什么要撒谎呢?
何思为思考时,就听到王桂珍又说,“一玲,你和场里认识的人多,能不能看看找人帮帮忙,弄一张站票也行啊。同志一场,眼下就要分离了,能帮忙尽可能帮帮。”
吕一玲想了一下,“我认识的人不多,也只是普通职工,买票这事他们也帮不上忙。”
王桂珍叹气,“那只能段春荣自己想办法了。”
最后又说,“对了,他就住在招待所把东边的房间。”
吕一玲说知道了。
只有简简单单的一句,就完事了。
王桂珍见她对这事似乎兴趣不大,便也不再多说,安静的吃饭。
何思为背着对几个人,迷迷糊糊的一会儿一觉,有时会被进屋里的住客吵醒,然后又睡过去,这一晚上屋里进出的人很多。
何思为没撑着监督孙向红的动向,沈国平那边已经安排人了,她多做什么指不定反而帮倒忙。
这一晚过的很平静,天色大亮之后,何思为醒了。
屋里在中间有个炉子,炉子里的烧的柈子已经灭了,屋里冷的嘴里热气呼出去,都是白色的。
被窝里还有一点热气,却不敢多动一下,只要被子透个风,就会有冷空气涌进来。
冬天,一直都是这样,好在在北大荒生活四年,前世也在这边生活,何思为已经习惯了。
她坐起来,将贴身盖的大衣快速的穿上,又下地把鞋提上,脚伸进鞋里那一刻,像踩在冰面上,好一会儿那股寒意才慢慢退下去。
要赶路的都起来了,有几个还在睡的是凌晨才住进来的,大家动静都很轻。
王桂珍这时说,“既然都收拾完了,咱们走吧。”
四个人出了房间,往要走时,王桂珍回头问何思为,“你要不要去和段春荣道个别?我们可以等你一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