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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阿姨很快拿了碗筷过来,邢玉山道了谢,吃过饭祖孙两个坐在客厅里说话,邢玉山说了明早还要回学校的事。
邢老太太戴着花镜正在看报纸,抬起头,“明天不是周末吗?”
“和同学们约好去故宫玩。”
“你都去多少次了。”
“同学们没去过。”
邢老太太眸子一动,“有那个何思为?”
邢玉山落落大方的承认,“有她。”
邢老太太放下报纸,又摘下眼镜,“周一晚上, 戚书丽来过家里,说你在学校里威胁让她离何思为远点,这事是真的?”
邢玉山说,“她在寝室里欺负何思为,让何思为远着说,又说何思为高攀不上我。”
邢老太太蹙眉,“这么做也太伤人了。”
邢玉山说,“对啊,咱们家可没有嫌贫爱富的毛病。”
邢老太太说,“打小 戚书丽就有这毛病,大了大了,怎么还没改掉?”
“她爱怎么样是她的事,管到我身上不行。”
邢老太太也是这个想法, 戚书丽这孩子手太宽了,在有邢家一直很在乎名声,被她这么一闹,让别人听到了怎么说?
说他们邢家捧高踩低吗?
邢玉山凑到奶奶身边,“奶奶,我记得咱们家有不用的摆钟吧?”
邢老太太看孙子没回话。
邢玉山笑着说,“我们寝室没有钟,大家看时间麻烦。”
邢老太太不说话,但是那眼神却明显着‘鬼才信你的话’,虽然如此,她还是让吴阿姨把家里的摆钟找了出来。
邢玉山笑着说,“奶奶,我代表寝室的同学向你道谢。”
邢老太太戳他的头,“你啊,别谢我,我可什么都不知道,反正你的婚姻大事,最后还得是你爸妈做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