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邢玉山也像在分享秘密,两人明明结伴而行,他还是低头往她那凑一步,小声说,“戚家管的严,她怕我回家告她状。”
何思为错愕的瞪大眼睛。
显然这么小儿科的举动,她真没想到是邢玉山能干得出来的。
邢玉山啧啧的说,“对付戚书丽,就得用这招,别的招不好使,她平时就像只花孔雀,谁都不放在眼里,也就她家人能治得了她。”
花孔雀?
想想戚书丽平日里高扬下巴的样子,形容的确实很贴切。
何思为笑了,“果然从小一起长大的,就是了解。”
邢玉山说,“所以你把心放在肚子里,她不敢再在学校欺负你。”
有了这样的允诺,又知道这样的真相,何思为也真的放心了,她倒不是怕戚书丽,而是每日里被迎奉阳违的嘲讽,总会影响心情。
到了故宫,红姐带着他们去了传说中被投井的珍妃井。
戚书丽在里面,回头看了眼外围的何思为,对着身边的人大声解释说,“不得慈禧喜欢,又挑拨皇帝和慈禧对着来,就是这样的下场,所以说有些事能不能做,要量力而行。”
在场的人交换了个眼神,没有人说话,这是影射何思为呢,傻子才听不出来。
何思为好笑的说,“我看看珍妃井什么样的?”
大家让出位置来,何思为和邢玉山走过去。
戚书丽看邢玉山时刻跟在何思为身边,嫉妒又没有办法,只能总着何思为使劲,“何思为,你不怕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