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西也没什么收拾的,只是出发前何思为又给黎建仁那边打了电话,让寝室老师帮忙告诉黎建仁明天不用等她电话了,事情具体回去再说。
一切安排好,三人坐上了公交车,往何思为老家去,中途沈国平下了车,他要转到三棵树火车站回部队,接下来的路,就何思 为和老沈两个人。
自打政策放开之后,何思为觉得变化很大,处处透着生机,街道上各种店铺和小摊贩也多了。
坐着客车,傍晚五点多,两人才到地方,又打了人力三轮车回了四一厂家属院,这时家属院里的家家户户的灯都亮着,隐隐还能听到屋子里的说笑声。
何思为先回到家,东西放下手去院子里抱木头绊子把炕烧了,房子久不住人,炕也没有烧过,刚开始烧灶坑口一直往出鼓烟,弄的屋子里都是烟,过了大约五六分钟,才好了。
期间,何思为把窗户打开,让老沈先去西屋,等东屋土炕烧好了,再让老沈过来,她又把西屋的土炕烧了。
刚忙完,还不能擦灰,就听到外面有人拍大门。
何思为放下手里的擦布,对老沈说,“可能是邻居,我过去看看。”
沈鸿文说,“去吧,有事喊我一声。”
何思为出了门,往大门那走,还想着可能是邵阿姨一家人,结果打开大门,竟然看到了滕凤琴。
滕凤琴返城,何思为上次回来也没有看到她。
今天刚到家,人就上门了,何思为皱眉,站在门口挡着没有动。
滕凤琴反而热络的说,“我刚下班,看到你家灯亮着,还以为自己看错了呢,没想到真是你回来了,你不是在首都那边上学吗?这个时候怎么放假了?”
何思为没回她,直直的问,“有事?”
滕凤琴笑着说,“思为,怎么了?这是恼着我呢?咱们一起下乡,现在我返城,你又上大学,怎么反而还与我生分了?”
何思为冷哼一声,“自打下乡之后,咱们俩也没有亲近过吧?有什么事你直说,不用拐来拐去的。”
滕凤琴没有羞恼,依旧一脸的热络,“我知道下乡之后,咱们俩关系一度很紧张,我也不知道我哪里做错了,你一直不肯原谅我,我想过弥补,可是你一直也不想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