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空口无凭,她咬我也没用。”
黎建仁笑着说,“这几天我就在想这事怎么处理,按我的想法也是这么来,可想到你的性格,还有那房子是你爸留下来,我就没敢提这个主意,现在你自己能想通,又想这么办,自然是好的。”
何思为说,“我和何枫都在这边,家里的房子是死物,卖就卖了,我爸留给我的东西,是输入进我脑子里的中医学知识,这些比任何东西都重要,可以一代一代的传承下去。”
物是死的,人是活的,什么也没有活着更重要。
黎建仁竖起大拇指,“何思 为,我就佩服你这一点,在一些大事面前,想法不像女人,反而像个男人。”
何思为笑着说,“难不成在你们眼里,女人见识就那么短啊?”
“我可没瞧不起女人,是在我认识的女同志里,你最特别。”
何思为心想那是用两辈子的命换来的脑子,嘴上说着,“什么特别不特别,就看自己想要的是什么罢了。”
黎建仁想了想,点头,“你说的对,人的行动是在欲望驱使下产生的,所以很多时候,你想要什么决定了你的行动。”
再这么深聊下去,两人都快成哲学家了。
何思为收回话题,“这两天把你急坏了吧?谢谢你了。”
黎建仁大手一挥,“客气什么,药厂的事要不是你过去看看,我还不知道里面有那么多猫腻,只是现在挺可惜的,咱们挣钱得从别处想办法了。”
何思为说,“不着急,国家开放,机会多,只要想干,哪里都能挣来钱,咱们现在先好好学习,等机会来了,也不要放过。”
不知不觉,外面的天已经偏黑了,何思为也提醒黎建仁早点回学校,有什么事随时联系。
从茶馆出来,何思为回学校时,正赶上学生放学,正巧遇到王东和邢玉山两人,王东远远的喊人,何思为停下来等两人。
等三人凑到一起,王东问何思为什么时候回来的,听说是下午,又问她是不是现在去食堂。
何思为说,“刚在外面回来,吃了点东西,不太饿,所以晚上就不去吃了,你们去吧。”
何枫接到首都来念书,花销也大了,何思为现在是能省就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