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却是比哭还难看。
我看了一眼他搭在我肩上的手,后者像是触电一般,赶紧把手给缩了回去。
原本这四人吵吵嚷嚷,嗓门大得震破天,这会儿却是跟四只鹌鹑似的,低着头,身子紧贴着车厢,连大气也不敢出。
“那个……”过了许久,那个老大终于吭了一声,“师傅,要不前面停车,我们就这里下。”
说的细声细气,文质彬彬。
“这里下?”司机师傅脸色古怪地问。
“对,这里下就行,谢谢……”那老大低着头道。
“几位也是去长白山的吧?一起走吧,客气什么。”我笑着打断道。
那老大额头渗汗,答道,“是……是去长白山。”
“你们去长白山干什么?”我问。
“我们……我们去捕蛇的,我们是捕蛇人。”那老大说道。
“捕蛇人?”我微微皱眉,“非法的那种?”
一说起这捕蛇人,就让我想到死在老松水库的那几个捕蛇人。
“不不不,我们是持证捕蛇,绝对的合法合规!”那光头老大赶紧从兜里摸出一个红色的本子来。
我接过来看了一眼,有些疑惑,“这捕蛇还有证的?”
“二十年前是有的。”那光头老大慌忙解释道,“我们兄弟四个,二十年前就是干这活的,后来这蛇不允许捕了,我们也就改行去开饭店了。”
“你们现在是要重操旧业?”我哦了一声问。
那光头老大迟疑了一下,问道,“您……您应该知道孔家吧?”
“曲阜的孔家么?这谁不知道。”司机师傅忍不住在前面接了一句。
“不是,是长白山的孔家。”光头老大道。
“长白山孔家?”司机师傅嘀咕了一句,“那就没听过了。”
“知道。”我点了一下头道,“孔家怎么了?”
这光头老大能看出宝子的异样,又知道长白山孔家,那么就算不是风水界人士,也应该是跟风水界有过颇多接触。
“不瞒您说,我姓连,叫连宝胜,我们连家是世代祖传的捕蛇手艺。”那光头老大道,又指了指另外三人,“早年间,他们都是跟着我一起走南闯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