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曼说。“应该的,场里的人都说你技术好,真的谢谢你了,老场了,应该有新的技术了。”
场长说的肯定不是这事。“您有事直说,没关系的。”
唐曼说。“您出这事,我是担心,和那封着的化妆室有关系,我害怕到时候没办法和牢师傅交待,要不这样,单独给您开一间化妆室,让他们每天两个人跟您学。”
场长说。“不用了那么麻烦了,没事的。”
唐曼说。那围棋落子的声音,她是要听的,有一种吸引力一样。“那这样,我派个人,给您当助手。”
场长说。“没有必须那么麻烦,我也不是什么大人物,不过就一个小小的化妆师罢了。”
唐曼说完笑了一下,起身走了。唐曼到办公室,换了衣服,就去化妆间。一路上,看到她的人,都叫唐师傅。进化妆间,四个人在化妆间忙碌着。唐曼锁了一下眉头。四个人看到唐曼,齐声叫:“唐师傅。”
唐曼走过,看了一眼,死者脸部毁掉了一面的脸,是烧伤。“大家先停一下。”
唐曼说。唐曼打开化妆箱,走到尸台。“这个妆先清理,这个清理做得不行,清创不干净,上尸泥的时候,会出现尸泥反侵,面脸会变形。”
唐曼说着,把她们上的尸泥,处理掉。揉的泥还是老式揉法,平揉。“揉泥是基础,改变平揉,花揉,揉到位,不能过了,也不能不到位……”唐曼给讲着。一个妆用了一个半小时,全完事,这些人看着都发懵,这种技术确实是在县火葬场没有。出来,唐曼回办公室换衣服,这儿的冲澡的地方都很简陋,很冷。唐曼回家,冲澡,休息。晚上九点多,开车回县火葬场。那条路,让她真的害怕,漆黑,只有火葬场昏暗的灯光,在远处亮着。她停下了,点上烟,犹豫着,要不要去过去。她想听围棋的声音。四周都是荒草,唐曼还是决定过去了,把烟扔到地上,踩死。她进了火葬场,门卫大爷看她的眼神都很奇怪。她进了化妆室的走廊,一排平房。走廊最里面就是封着的那间化妆室。她过去,站着听。围棋的声音响起来,一声,一声的,似乎和白天是一样的。她听着,分析着。一个多小时,停止了,围棋的走法不对呀?根本就不是围棋的一种走法。唐曼出来,上车,开车回去。这条路她开得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