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
阴阳鞋没拿到,刘举也没有再多说什么。
聊了一会儿,回家。
第二天上班,唐曼安排完工作,进化妆间,叶军给那七年的尸体做化妆。
“叶师傅,精致点。”唐曼说。
“嗯,放心,我会用心的。”
唐曼出来,看到了这个死者的家属,只有老头老太太。
老头拿着一个黑袋子。
“骨灰盒买好了吗?”唐曼问。
“丫头,实在是没钱了,交了火化的费用,没钱了,用这个袋子装了,埋了就完事了。”老头说。
“你跟我走。”唐曼说。
进了中心,唐曼选了一个骨灰盒,给了老头。
“大爷,节哀。”唐曼走了。
老头擦着眼泪,不停的在哭。
唐曼回去,进牢蕊的办公室。
牢蕊说:“你到底在干什么?”
牢蕊火了,她站起来,把门反锁上,瞪着唐曼。
“师父,我怎么了?”唐曼也是一脸的懵。
“怎么了?你说怎么了?”牢蕊发疯了,唐曼从来没有看到过,哆嗦了。
牢蕊点上烟,手都在哆嗦着。
“从你跟我学化妆的那天起,我告诫你什么了?多少遍,多少次的,你就是不听。”牢蕊吼着。
唐曼不敢吭声了,就听着。
牢蕊从抽屉里拿出一个东西,唐曼没看清楚,牢蕊就摔到了她的身上,很痛。
“你看看这是什么?这是什么?”牢蕊是气急败坏的吼着。
唐曼把掉到地上的东西捡起来,是一个铁的牌子,一面是骷髅头,一个是鬼脸,一面是伏灵,软软的,带着蓝色。
这是什么?
唐曼根本就不知道。
牢蕊此刻也冷静下来了,坐到椅子上。
“坐吧,刚才我没有控制住,对不起。”牢蕊说。
“师父,您着急,肯定是为了我好的,这怎么回事?”唐曼问。
牢蕊说:“火葬场,十院,还有外面发生的事情,都是有关联的,这些人都在干什么?为了什么?你也应该是清楚的,这铁牌子,就是那些人用的,这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