舍东说,他是有意这么干的,故意弄错的。
唐曼坐下了,舍东喊他的徒弟,烧水泡茶。
“舍东,你既然做了,干什么跑呀?是男人吗?”唐曼说。
“我怕让人家打死。”舍东说。
“知道这种后果你还做?”唐曼说。
“唉,说实话,扎匠无钱,扎匠扎的是纸,赚的也是纸,我需要一笔钱,修棺养墓,改变后代人的命运。”舍东说。
“你的钱可没少赚,那赚的是纸是什么意思?”唐曼问。
“一股风来了,纸就没有了,你不懂的。”
“那这回你赚了多少钱?”唐曼问。
“这家扎活是一万六,有人给了我十万块钱,我不多问,但是也是明白,是仇家。”舍东叹了口气。
“你们都去那边转转。”唐曼把人支走了。
“你说实话。”唐曼又说。
“我拿了两份子的钱,十一万六千块钱,扎错少儿了,如果是讲究这个的家人,是十分严重的,所以我才跑。”舍东说。
“你能跑到什么地方?事情还是要解决的,有解决的办法吗?”唐曼问。
“没有,这是死扎,无解。”
“家属要换一个祭室,差价将近十六万,天园这边给你拿一个内部的价,十万块钱。”唐曼说。
舍东犹豫了一下说:“我认了,马上转账到天园。”
唐曼问:“你钱没少赚,都用在什么地方了?”
舍东犹豫了一下说:“跟我走吧!”
舍东坐一个小道往上去,有十几分钟,停下来了,台阶,石门,十分的精致。
“这山是我包下来的,我一直在做一件事情。”舍东说着,上台阶,走到石门那儿,按了一下什么地方,门开了。
门是错开的,里面是山洞,墙壁上都是灵灯。
台阶,石板,所有的一切都如陵墓一样,奢华到了让唐曼都不相信的程度了。
“这中轴线是纯金的,整个墓室分成了三十二室,主室二百平方米……”舍东讲着,那是一种自豪。
难怪,这有多少钱也不够用。
进到了主墓室,一个大棺材摆在那儿,那棺材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