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
“游山玩水,工资不少,资金也不会少,去不?”唐曼说。
“那我去。”将新新高兴。
“那就回家准备一下,明天早晨,我接你去,带上几套衣服,还有平时所有用的东西,出去时间会长一些,有可能一个月,有可能半年。”唐曼说。
“师父,能问一下,这是去什么地方?”将新新问。
“给你一个惊喜。”唐曼说。
将新新是蹦蹦跳跳走的。
唐曼自话自说:“新新,为师就得坑你了。”
唐曼第二天,开车拉着将新新往新县火葬去。
两个半小时才到,村里不太好走。
到地方,将新新傻了,下车站在那儿,懵了。
“师父,你坑我。”将新新都要哭了。
“这儿多美,看看后面的大山,连绵起伏的,再看看前面,一条小河……”唐曼笑起来。
“师父,你,你……”将新新瞪着眼睛。
“好了,好了,师父是骗了你,可是没办法,上面就要求这样,我们就在这儿工作,就一段时间。”唐曼说。
将新新都快哭了。
场子里有人出来,过来了。
“是唐场长吧?”一个男人走过来。
“我是唐曼,化妆师将新新。”唐曼说。
“我是这儿的副场长石头。”这石头伸出手来,唐曼没伸手。
“对不起。”唐曼说。
石头笑了一下说:“您是化妆师出身,我理解,理解。”
石头村,有一个叫石头的一村之长,有点意思。
唐曼和将新新被带到了办公室。
“条件有限,您和您的徒弟就在这儿办公,住宿的地方呢,我安排在了村子里,离这儿有五六里地,走路半个多小时,开车就十分八分的事情。”石头说。
这个石头五十多岁,到是实在。
“谢谢,辛苦石场长了。”
“我在村里准备了酒菜,这就过去。”石头说。
“先带我们去看看场子里的情况。”唐曼说。
两个老式的炼化炉子,化妆间两间,停尸间还不算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