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曼直接把这些东西传给了局长。
局长只回了一句,收到了。
第二天唐曼安排完工作,去医院。
林男的家属来了,非得要把人带回上海去看病。
医生说,路上随时会有危险的。
而且,家属和场子里提出来各种的要求。
唐曼给局长打了电话。
“局长,就林男的事情,由你来处理了,我是处理不了的。”
“是呀,我惹出来的事情,我来处理,我马上去医院。”局长还是有担当的。
唐曼处理那名化妆师的问题。
唐曼也问医生了,省里的专家来了,确定了是什么型的毒素,没有药,也就是两三天的事情了。
这是真的一点办法也没有了。
另一名化妆师的家属也知道了情况,唐曼和主任也说了,家属虽然有些激动,但是还算是平静,工亡,最高格的待遇处理。
只能这样了。
唐曼上车,眼泪掉下来了。
开车回场子,新的防护服,昨天半夜就运进来了,唐曼检查了,一级品。
唐曼要回办公室的时候,有人来了,把胶体和林男进的防护服都带走了,还找主任了解了情况,也找唐曼了。
林男到底还是回了上海,路上就死了。
那名化妆师也是几天后去世了。
这样的事情,对于场子里是沉重的,也是一个教训。
廖奇被抓,是牢蕊告诉唐曼的。
牢蕊调到了省里当了代理场长了。
这让唐曼觉得是一件痛快的事情,这段时间她压抑得要发疯,她感觉自己的病都要犯了。
一切都平静下来了。
六月份了,天气很好。
省里组织了化妆技术的交流,有不少从专业学校毕业的,新的化妆师。
唐曼带着董礼过去的。
董礼见到牢蕊,远远的就跑过去。
“师婆。”董礼抱着牢蕊。
唐曼过去。
“师父好。”唐曼说。
“都挺好的,这回叫你来,一个是给上一次妆,讲一节课,其它的化妆师也上妆,讲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