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人坐下了,董礼愣了一下。
“你谁呀?”董礼问。
唐曼看了一眼董礼,董礼不说话了。
唐一眼就看出来了问题了。
这个人戴着面罩的,天黑,灯光不好,而且这面罩也做得确实是像,董礼是没注意到。
“您是……”唐曼问。
“嗯……我是你最想见的人,也是最想找的人,明天中午,你就在你的宅子里等我,不要有外人。”这个人说完走了,走是很慢。
董礼看着唐曼。
“你以后,不要太冒失了。”唐曼小声说。
喝啤酒,唐曼也没有再去多想,这个人是谁。
不管是谁,那是明天的事情。
半夜回去,休息。
第二天上班,两个人又是连滚再爬的。
安排工作,唐曼去寒食吃早点。
可西西在。
“唐场长好。”
可西西说,其它的人也问好。
“可师傅,折杀小女子。”唐曼说。
可西西笑起来,其它的人也都跟着笑。
唐曼吃过早点,回去。
没有想到,昨天的那个在古街遇到的人,来了。
“您不是约好到家里吗?”唐曼说。
“我这个人从来说得不算,算了呢,也不说。”这个人说。
“您这样,到寒食等我。”
这个人走了。
唐曼给寒食的服务员打电话,告诉安排到后院,最好的菜,最好的酒。
唐曼十一点多就过去了。
那个人坐在院子里,面罩摘了,唐曼看得腿都哆嗦了。
一个老太太,老到如同一棵枯树一样,手跟骨头一样。
“害怕了?”
唐曼坐下了,笑了一下,让服务员上菜,上酒。
“最好的酒,最好菜,尽力了。”
“谢谢。”
“您是……”
唐曼问。
“我是叶军让我过来的,当然我不会听叶军的,只是有一个交易罢了,是棺船事情。”
唐曼一听就明白了。
“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