匙送回来就走了。
“这竹子恐怕是要废了。”胡集说。
“过两三年就好了,人需要这么一个过程的,虽然还会痛,但是也就痛着习惯了。”唐曼说。
唐曼失去竹子的时候的痛,她是能体会得到的。
胡集跟唐曼说:“过几天有可能会有一个大妆,我想请您和我一起。”
“有可能?人死不死的你能提前知道?”唐曼看着胡集,质疑的眼神。
“人病很重了。”胡集说。
“你的业务都做到这么强大了?”唐曼问。
“没办法,不过不确定他们需要是官妆,还是私妆,但是我想如果是官妆,也会有额外要求的,在场子里,只是给场子赚了这份钱,我想……”胡集的意思唐曼明白。
“你别想。”唐曼说。
“你真是伟大的化妆师。”胡集瞪了唐曼一眼。
聊天,到下午两点多了,才散了。
回家,休息。
唐曼做了噩梦,一下惊醒了。
天已经黑了,唐曼出来,到院子里坐着,喝茶水。
银燕过来,坐下说:“师父,那傻小子下午就来了,在门外转着。”
“你不叫他进来,让他转了一下午?”唐曼说。
“考验他一下。”
银燕出去,把北一叫进来了。
北一拿着花儿。
“坐下,喝茶。”唐曼说。
北一放下花,坐下喝茶。
“银燕,让平姨做几个菜。”唐曼说。
银燕过去了,北一看着院子。
“这是你的?”北一问。
“是。”唐曼说。
北一站起来,唐曼跟着。
北一转着,三进的宅子,古香古色,假山流山,瘦石中台,花园楼阁……
这个宅在这个四线的小城市,也得过了千万了。
北一说:“你到底是干什么的?”
“就是化妆师。”唐曼说。
“这宅子我看得值上千万了,那车也过百万了。”北一说。
“噢,我哥有钱,他给我的宅子,给我的车。”唐曼说。
“噢,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