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曼看着季节。
“姐,这个传说是在当年的传说吗?”唐曼问。
“确实是,那个女人结婚一年多点,就死了。”季节说。
季节告诉唐曼,那个女人就在场子炼化的,当时穿着蓝色的裙子,像蓝天一样的颜色。
女人的母亲那段时间,总是到火葬场去,说女人就在这儿生在的,她要来看看。
每天都讲着关于她女儿的故事。
那白裙子红头夹,我想回到妈妈家,黑裙子绿头夹,我四处找妈妈,红裙子白头夹,我也想爸爸……就是那个老太太讲的,说对不起女儿,他们没有早能发现。
女人的男人几乎是天天打这个女人,就打后背,是女人要求的,不要打其它的地方,因为她要穿裙子。
事实上,女人是不想让父母看到,为她操心。
女人是被他打死的。
“后来呢?”
唐曼问。
“也是听说,是老太太说的,女儿临死前,说是自己摔的,那个男人一直还活着,现在七十多岁了。”季节说。
“你知道这个人在什么地方吗?”唐曼问。
季节摇头。
唐曼回家休息,晚上起来,又下雪了。
后花园的那个门,那个井里,是尸体,当年到底发生了什么?
这样大的宅子,在五六百年前,住着的是什么人呢?
半夜,值班的办公室主任打来电话。
“唐场长,我不得不打电话。”办公室主任说话都变了味儿了。
“别紧张,什么事情?”唐曼问。
“一个女人,穿着粉色的裙子,就在场子里的空场转着,太吓人了。”办公室主任说。
“我马上过去,不要出屋。”唐曼说。
唐曼开车过去,很小心。
进场子,没有看到那个女人。
唐曼进主任的办公室,主任都哆嗦了。
“没事了,你回家。”唐曼说。
“唐场长,不行,我是男人,虽然害怕,我也不能走,把一个女人扔在这儿,也不是道义,说出去,我是没办法混了。”办公室主任说。
“看来你还没被吓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