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竹孙进来了。
“你不在家里待着过年,跑这儿来干什么?”唐曼问。
“回去也是一个人,我昨天就在这儿住的。”
唐曼锁了一下眉头。
“你完全不用这样,有活的时候我会叫你的。”
“唐场长,您得给我安排活儿,我官活儿和私活儿都会的。”
唐曼也是害怕,这个第五竹孙给自己惹出来麻烦。
“没有工资。”唐曼说。
“我不需要。”
唐曼说:“那就等到年后的,我给你排活儿。”
第五竹孙出去,回自己的办公室。
十点多,牢蕊来电话说:“我得回省里,那边有事情。”
“师父,让董礼送你。”唐曼说。
“送什么送?我自己开车就行了。”牢蕊挂了电话。
第五竹孙在快要下班的时候,又进来了。
“有一个活儿。”第五竹孙说。
“那你就去干。”唐曼说。
“不行,我只能是给您助妆。”第五竹孙说。
“我说行就行。”唐曼说。
唐曼不想在大过年的去野妆。
“真的不行,这个妆在水河庄,价格初步谈了一下,三万,就是要求精妆,两个多小时就完成,是正常的死亡。”第五竹孙说。
“野妆的价格一般就是八百,最多的三千,除非是那种妆。”唐曼说。
“这个也是有所不同的,像这样的活儿,价格高,也不是谁都能拿到的,纳棺师这个行业,也是很复杂的。”第五竹孙说。
“你是纳棺师的一个管事的?”唐曼问。
“只是一个地区。”
“那你是要抽妆费的?”唐曼问。
“对,不少,百分之五,只是不让纳棺师胡来,不管理,他们就乱了妆价,就不好弄了。”第五竹孙说。
“那你还是当你的这个管事的吧,别在这儿待着了,没钱。”唐曼说。
“我要在这儿助妆满三年。”第五竹孙说。
“这个妆什么时候上?”唐曼问。
“中午吃过饭,您休息一会儿,就过去,两个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