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礼说了,唐曼都懵了。
董礼说,是师婆牢蕊让她这么做的,说唐曼心太软了,迟早是要出事儿的,锻炼一下唐曼。
这简直就是不可理喻。
唐曼生气了,生牢蕊的气。
心软怎么了?
“好了,喝酒。”
董礼过来说:“师父,抱抱。”
唐曼抱了董礼一下,眼泪也下来了。
银燕脑袋一时间是的就是空白,半天才缓过来,抱住董礼。
“师姐。”
坐下喝酒,董礼又开始了大声嚎气的。
董礼能忍这么久,也是真的不容易了。
“董礼,你和木易怎么样了?”
“师父,不行,我不喜欢,什么事都听他母亲的,不处了。”董礼说。
“我听说你在那边,怎么又处了一个?”唐曼问。
“师父,没有,他们都瞎说的,我们工作在一起,就是走得近了点。”董礼说。
唐曼觉得董礼还不是那样的人。
自己到是挺渣的。
喝完酒,董礼非得回去拿东西,搬过来,等不到了明天。
董礼和银燕住在一起了,她们什么时候睡的不知道。
早晨起来,唐曼送康儿上学,自己坐在画室,看那幅画儿。
第五竹孙就来了,带着不少水果。
“给你拿点水果。”第五竹孙说。
“哟,对我这么好?不是有什么企图吧?”唐曼说。
“不敢,你是我的救命恩人。”第五竹孙说。
第五竹孙站在《坟》画前,看着。
五坟一棺,剩下的四个坟还没有开,棺材里面有什么也不清楚。
这个无法阻止的八十一局部队做的局,真是太可怕了。
“你看什么呢?”唐曼问。
第五竹孙坐过来,喝茶。
“可怕的局。”第五竹孙都说是可怕的局。
“你看看我的画吧。”唐曼把蒙着画的布拿下来。
第五竹孙看了半天问:“卖吗?”
“先说说这画儿。”唐曼说。
“真不错,扶余族人的颜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