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了,逝者的情况也传过去了,师婆说在省里派两个化妆师过来。”董礼说。
“什么样的妆?”唐曼问。
“挺麻烦的。”董礼说。
“明天我过去看看。”唐曼说。
说实话,唐曼离开火葬场后,总是想回去上妆,说不是为什么。
就像渴了一样,想喝水一样。
“师父,我可没叫你去,别到时候师婆知道了,骂我。”董礼说。
“是不是和你说什么了?”唐曼问。
董礼犹豫了一下,说:“师父,您别问了。”
唐曼也就没有再问。
第二天,唐曼九点多到的火葬场。
省里派来的两位师傅都在董礼的办公室。
“唐教授。”两个人站起来了。
这两个化妆师唐曼认识。
现在已经成了省里的高级化妆师了。
“坐吧,我出去,你们聊。”
唐曼去中心,主任看到唐曼来了,马上给泡上茶。
“老场长,真没有想到,你来了。”主任说。
“嗯,挺想你们的,就过来看看。”
“是手痒了吧?”主任笑着说。
“你呀,就爱说实话。”唐曼笑起来。
“看看你徒弟银燕的妆吧。”主任把监控放大,银燕在上妆。
唐曼看着,熟悉了很多,技术也提高了很多。
“燕子还是很稳的,她让我放心,最不放心的就是董礼。”唐曼说。
“你徒弟,你敢说,我可不敢说。”主任说。
“你这是有话说不出来呀,说。”唐曼说。
“嗯,真不敢。”主任说。
“说吧。”唐曼说。
“董场长喜欢打人,抽人嘴巴子,那打得可响了,速度极快,就在你没防备的时候,上去就一下。”主任说。
“为什么?”唐曼问。
“有问题的时候,尤其是化妆师被打得多,俗话说,打人不打脸。”主任说。
“譬如,什么情况下会被打?”唐曼问。
“化妆师用错刷,或者说是妆上错了步骤。”主任说。
“活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