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了。”
唐曼知道,徐策就是有,也不敢提,不给她面子,那哈达的面子他是不敢不给的。
吃过饭,徐策说:“我找地方去休息,晚上,让于丹坐上最后一班的十三路公交车,不要误了哟?如果误了,我就没办法了。”
徐策走了。
董礼一直没说话,回宅子,她说:“师父,这个引路人是老油条了,得小心。”
唐曼点头。
休息,起来,唐曼看书。
于丹今天晚上要坐上最后一班的公交车。
唐曼还是不放心。
“董礼,到点叫我,我们开车送于丹,坐上最后一班的公交车。”唐曼说。
“知道了,师父。”董礼说。
晚上,开车送于丹到车站,等到了最后一班公交车,于丹上车,心里是发慌的,总是回头看,上车了,从窗户看她们。
“师父,于丹不会被吓着吧?”董礼问。
“要经历的,迟早得经历。”唐曼说。
回来,去古街。
刚坐下,费莹就过来了。
“费莹,你是不是专门蹲点儿的?”董礼问。
“哟,我家就在胡同里面住,我总是出来逛,饿了就出来了。”费莹笑着。
“对了,我是巫师,整天的看你也不干什么事情,哪儿来的钱?”唐曼问。
“巫师不开张,开张吃八年。”费莹笑起来说。
“没那么悬吧?”董礼问。
“嗯,我是大巫师,蓝袍巫师,小活从来不接的。”费莹说。
“大活有多大呀?”董礼问。
“嗯,朋友的没办法,就是帮着做,不认识的,就得大价格啊,比如,我前年的一个活儿,赚了二百万。”费莹说。
“讲讲来听。”董礼不相信,如果能赚那么多钱,当初不如当巫师去了。
“嗯,好,当时情况也比较特殊,这个我也不说名字了,他妻子,二十八岁,突然就生了病了,急病,到医院三天就死了,最奇怪的就是死后,尸体会变僵硬的,但是并没有,有人就找到了我师父,我师父就让我过看。”费莹举杯,碰了桌子一下,干掉了。
董礼和费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