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曼问。
“刚才一吓,酒醒了。”董礼说。
“卸妆。”唐曼坐在椅子上。
董礼开始卸妆。
卸妆完事后,天都快亮了。
“休息。”唐曼说。
唐曼回屋子休息。
董礼没动。
董礼开始写笔记,一步一步的,卸妆就是一个最好的学习过程。
七点多了,董礼出来,直接去上班了。
董礼到场子安排好工作,就在办公室的沙发上,睡着了。
中午起来,问了一下主任,有什么事情没有。
没事情,董礼从寒食拿着酒菜就回来了。
董礼一直是处在兴奋之中。
回来,唐曼刚起来,洗漱完,坐在院子里抽烟。
外面冷了,秋天的尾巴了。
董礼进来,把酒菜摆上。
“师父,进来。”
唐曼进屋,坐下。
“师父,得庆祝一下。”董礼说。
“没有什么好庆祝的。”唐曼说。
唐曼知道,就外妆,有海西妆,又出了一个白妆,她们不过就是一个不大不小的进步。
“没有意思了吧?”董礼说。
“恩,得庆祝,干一个。”唐曼把酒干了。
“师父,下一步呢?”董礼问。
“五基妆的第二妆,这个弄明白后,就通妆了。”唐曼说。
一提第二妆,董礼就紧张,自己出过事儿,那种感觉真是生不如死。
“那您自己研究,您的能力厉害,我不行……”董礼说。
“哟,董礼,这是要自己跑路呀?”唐曼说。
“师父,嘿嘿嘿……”董礼笑着。
“没事,我们一起研究,记住了,资料整理出完,让我看看,还要记住了画妆,这些东西,一定要锁在保险柜子,一定。”唐曼说。
“师父,我知道,我们不是不传人,而是这些妆,如在不良人手中,会害人的。”董礼说。
“我说什么了吗?还解释一下?”唐曼瞪了董礼一眼。
吃过饭,唐曼说:“你想干什么就干什么,我去转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