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会告诉你的。”方山说。
“谢谢。”
“我得谢谢你,我是实在没办法了。”方山说。
喝酒聊天,唐曼说:“有事就给我打电话。”
“嗯,有一件事,我一直是没有说。”方山犹豫着。
“说吧,我们算是朋友了。”唐曼说。
“谢谢,你能拿我当朋友,这件事,怎么说呢,鬼市也有妆师,有一个妆师是方家妆师,上过一妆,也就是最后一妆的妆师,本来已经是入棺了,可是在两年后,才发现是空棺,最后才知道,被鬼市弄进去当了妆师,鬼市既然能让这个妆师逃过一劫,就是知道那个结点,可是我一直就无法接近鬼市,看来我再怎么样折腾也没用的。”方山说。
“你怎么才说呢?”唐曼锁着眉头。
“嗯,因为你是哈达之妻,而且是鬼市的清金牌,我是顾忌呀!”方山说。
确实也是,方山不能不多想。
“我看看能见到这个人不。”唐曼说。
“嗯,那最好了,如果知道那个结了,那恐妆也就解决了。”方山说。
“嗯,我试一下吧。”唐曼说。
下午两点多,唐曼回宅子,刚泡上茶,于艳就进来了,站在那儿,不说话。
“什么意思?”唐曼问。
“师父,董礼和少班在工作间里研究融合妆,不让我看。”于艳说。
“不让你看,你就不看。”唐曼说。
“董礼都教少班了,我还是高级化妆师,你怎么不教我?”于艳说。
“我跟你说过,你的官妆不行,官妆不行,你学什么外妆?”唐曼很生气。
这样的话说了多少次了,而且于艳也和外妆组长面前保证,听话。
“我,我着急。”于艳说。
“你要是听我的,就听,不听,马上回省里。”唐曼也心烦起来。
于艳回自己的屋了。
唐曼进工作间。
“师父。”董礼叫了一声师父。
少班叫了一声唐教授。
唐曼看融合的妆,上在义头颅上。
唐曼看了一会儿,拿妆刷卸妆,一步一步的,卸了六步后,唐曼把妆刷扔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