桌子上,坐到沙发上,点上烟。
“你这是官妆的中妆和十大丧妆的华妆的融合,官妆的中妆还成熟,华妆也没问题,问题是,融合的点,有两个点就不对,除了技术上的这个融合点不对,还有就是理论上的,官妆的中妆,往阳走,丧妆的华妆往阴走,阴阳平衡,在尸体上是不行的,你这个是平衡的,阴重九分,阳一分,那妆看着才是妆。”唐曼说。
那少班就有点懵了,听不太明白。
董礼听着,看着唐曼,就那样的盯着,半天才说:“师父到底是师父,我还以为自己有多能呢,原来啥也不是。”
董礼翻眼皮,半天说:“少班,晚上请客,休息。”
董礼摇头辫子就出去了,这是生气了,小辫子快摇飞了。
唐曼站起来,转身走了,出了宅子。
她去了鬼市,哈达在喝酒。
“你到是喜欢上酒了。”唐曼说。
“酒是好东西。”哈达阴阳怪气的。
“我直接说事,方家妆师。”唐曼说。
“怎么了?”哈达问。
“怎么了?你知道我在研究晋妆,你一句也不提。”唐曼说。
“我提什么?”哈达装傻。
“方家的妆师在鬼市当妆师。”唐曼说。
“那是死人。”哈达说。
唐曼一愣,看着哈达。
“你在说谎,这件事有人告诉我是怎么回事了。”唐曼说。
“没有,那个妆师妆后就死了,这个你也知道的,晋妆上妆,妆师必死,鬼市把尸体弄回来了,就是把灵带回来了。”哈达说。
“干什么?”唐曼问。
“你清金牌,不需要知道这样的事情。”哈达说。
“我想知道,晋妆之师,一妆一死,结点在哪儿?”唐曼问。
“我问你,最诡异的妆是什么妆?”哈达问。
“嗯,私妆。”唐曼说。
“那就对了,尤其像这样的晋妆,方家的私妆,是十分的可怕的,至于那个集结的点,恐怕没有人知道。”哈达说。
“你肯定有办法知道。”唐曼说。
“我就是不知道你,走。”哈达突然变烦躁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