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也是关心的心思,你教会了于艳,就等于教会了关心,关心是你师父的师兄,他不能反过来让你教妆术。”外妆组长说。
“既然是这样,于艳更不可能在这儿呆着了,就算没有这层关系,不出这么多事儿,于艳的人生观有问题,人品不正,外妆难成,官妆也不行。”唐曼说。
外妆组长沉默了。
良久才说:“人都说唐曼为人不好相处,果然是如此呀!”
外妆组长竟然说出来这样的话来,董礼一下站起来了。
“你什么意思?”董礼喊起来了。
“董礼,坐下。”唐曼说。
董礼坐下,外妆组长说:“好吧,我把少班和于艳都撤回省里,手续我来办。”
董礼一愣,没说话。
外妆组长走了,唐曼看着董礼说:“心里发毛吧?”
“我毛个屁呀,少班跑哪儿都没用,何况,这少班不一定就回去,如果辞职不干了,我们场子可以把他招进来。”董礼说。
“没有计划,没有指标,这个你得想办法。”唐曼说。
“这个你别管,如果少班愿意这样干,我不会去说的,如果不愿意,非得回省里,就此辞别,永世不见。”董礼说。
唐曼笑起来了,说:“这阵仗有点大。”
“不费话,去喝啤酒。”董礼起身就走。
唐曼跟着出去,去古街。
坐在古街,把银燕叫出来。
银燕打扮得十分的漂亮,扭达着就过来了。
“哟,你那臀部扭得太大了,太骚了。”董礼说。
“还有你的小辫子骚?”银燕坐下。
董礼伸手。
“师父,董礼又要打人。”
“董礼。”唐曼叫了一声。
“打不扁你。”董礼点菜。
喝酒,说于艳的事情。
唐曼突然感觉到,有人在某一个暗处,看着自己。
那是什么人?是赫图阿拉城的那个人吗?老爱?丁河水说,老爱盯的不上他,那就是那个秘密的人,可以掩盖自己气味的人,那也没有道理呀?
这事不对。
唐曼给叫组长打电话,让她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