题出现,不是一般的问题,而且让外妆组长自己找实妆用尸,加加不准参加实妆的操作。”唐曼说。
“知道了,师父。”董礼说。
唐曼是犹豫的,就实妆而言,这种丧妆实妆,会不会出现问题不清楚,但时老三所教的丧妆,肯定是有一个妆点存在,找不到,会出现问题。
第二天上班,外妆组长就到了唐曼的办公室,说实妆的事情。
唐曼说:“实尸你得找,还有就是实妆,容易出现问题,本身我的意思,不实妆,等到十大丧妆学完之后,再融合官妆,成熟之后实妆。”
“我的观点和你不相同,在实践中,融合官妆,在实践中,才能有更大的发展。”外妆组长说。
“确实是,那样很费化妆师。”唐曼说完笑起来。
外妆组长也笑了一下说:“实尸我会从省里运过来。”
“这一切您和董礼商量吧。”唐曼说。
“嗯,谢谢您一直的支持。”外妆组长说。
“您客气了,这也是对场子的一种促进,对化妆术的提高。”唐曼说。
“那我就不跟您多聊了。”外妆组长走后,唐曼抱臂站在窗户那儿往外看。
她听到声音,转头,水杯掉在了地上。
“你到底有完没完?”唐曼说。
那个戈布将军的鬼魂又在折腾了。
依然是没有声音。
唐曼给费莹打电话。
费莹过来了。
唐曼说事儿,费莹说:“这事得请人来了。”
唐曼点头。
“不太好请。”费莹说。
“请谁?”唐曼问。
“高尔山的全回道长。”费莹说。
“噢,那我知道了。”唐曼说。
“董礼呢?”费莹问。
“在基地教妆。”唐曼说。
“我过去看看,还没看过。”费莹起身就走。
唐曼看着费莹走了,心里也不是很舒服的。
她听董礼说过,巫师不准结婚的。
费莹一入巫道,就应该知道这个道理的,可是那个时候她只有七岁,现在想想,她失去了一只眼睛,应该是后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