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我了?”唐曼问。
“知道了,这也没有什么,妆缘很重要的,就像老三一样,为了丧,最死,也没有弄明白妆点在什么地方,唉,不说了。”丧叟说。
聊天,喝酒,丧叟和丧文娟离开。
唐曼去银燕那儿喝茶。
娄天在帮忙,看到唐曼进来,跑过来。
“唐教授,请。”娄天说。
银燕过来了,上楼,看了一眼窗户那儿,锁住了眉头。
“那位置是留给你师父的,我不是说过,不要动那位置吗?”银燕说娄天。
“今天人多,位置空着也空着,我就……”娄天说。
“告诉你,就这么一次,下去。”银燕瞪了娄天一眼。
“你这丫头,也厉害上了,就一个位置,得了,今天没位置,我去董礼那儿混茶去。”唐曼笑着说。
“师父……”银燕叫着。
“没事呀,我们跟亲姐妹一样。”唐曼去董礼那儿。
进间里,董礼给泡茶。
“朝阳那边的事,怎么样?”唐曼问。
“师父,正要打电话给你,我看完了,我一个人弄不了。”董礼说。
“什么活呀?有那么难?”唐曼问。
“在一个枯井里发现的尸骨,残缺不全了。”董礼说。
董礼上次的复原做得就出了问题,现在是手切了。
“看上人家了?当时答应的不是挺痛快吗?”唐曼笑着说。
“师父,别笑话人家了。”董礼说。
“什么时间?”唐曼问。
“明天下午一点。”董礼说。
“那就这样,实妆呢?”唐曼问。
“复尸完成后,就实妆。”董礼说。
唐曼喝茶,聊天,晚上九点回宅子休息。
第二天起来,去场子安排好工作,去找朝阳朝组长。
工作室,案台上,蒙着白布,唐曼掀开看。
“这残缺得太多了,其它的部分还好说,头部差得多,复原的难度是相当的大,就这些吗?”唐曼问。
“就这么了,一个远郊的枯井里,这个案子一直没有线索,牵扯的人也不少,就指望着这个死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