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名额增加了一些,但是竞争应该是惨烈的。”副场长说。
唐曼点头说:“嗯,没事了。”
副场长出去,唐曼走窗户那儿,把窗户打开,点上烟,冷风吹进来,唐曼一哆嗦。
唐曼去基地,站在后面,陆加加坐在一边看妆,以前从来都是找一个好角度站着看。
陆加加低头吃药,止痛药。
唐曼转身出来,回办公室,给富昌打电话。
“富主任,中午的时间吗?”唐曼问。
“有。”
唐曼约富昌到胡同吃饺子。
中午,过去,两个人进去,唐曼倒酒。
“富主任,我要一个高级化妆师的名额。”唐曼说。
富昌一愣:“你最讨厌的就是这样的事情。”
“我不想解释。”唐曼说。
“嗯,今年不太好弄,我是主持这个进级的工作,但是这回是省领导,省殡仪研究中心考核,专门在这方面提出来了,如果有,发现就开除,追责。”富昌说。
“每次的进级,都会留名额的,其它的我不想说。”唐曼不想说得太露骨了,大家都没面子。
“今年不行,盯得太紧了,而且今天补充了一个文件,工作没超过三年的,不准评级。”富昌说。
唐曼一愣,陆加加不到三年。
富昌把文件拿出来,递给唐曼。
“下午,上面的工作人员会把这个传到各市的工作群里。”富昌说。
唐曼看完文件,没说什么。
吃过饭,唐曼回宅子,陆加加在工作间上妆。
“加加,别太累了,自己注意点,我请了一个保姆,一会儿过来。”唐曼说。
“师父,我……”
“好了,我有事出去一下,回来有可能晚点。”唐曼说。
唐曼去了省里,殡仪研究学院。
富昌是殡仪研究中心的主任,但是学院的院长才是决策人。
院长办公室,钱东升院长。
唐曼没有和这个院长打过交道,也是第一次见面。
“钱院长您好,我是唐曼。”唐曼说。
“哟,唐教授,如雷贯耳。”钱东升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