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曼和陆加加去皇帝楼。
董礼晚了半个小时过来的,银燕也跟着一起来的。
喝酒聊天,其实,气氛还是刻意的在调节着,总是有点不太舒服的感觉。
陆加加喝酒,唐曼没有阻止。
晚上快十点,下楼,陆加加结账,服务员说,董顾问在,老板交待过,不用结账。
陆加加看董礼。
“结了。”董礼心里不舒服,陆加加在用这种方式来感谢师父,感谢姐妹的陪伴。
回去,休息,唐曼半夜起来,去陆加加的窗户外,听到陆加加低低的痛苦叫声,是痛的。
唐曼出门,在街上走着,东北的半夜,有零下三十多度了,很冷。
唐曼刚出古街,警车就过来了,停下来。
“女士,需要帮助吗?”警察下车。
“不需要,我就是睡不着,转转。”唐曼说。
“注意安全。”警察上车,开车走了。
唐曼实在是睡不着。
想了半天,给沈洋打电话。
沈洋说在冰场。
唐曼过去,沈洋在门口等着。
进屋。
“你怎么还在冰场?”唐曼问。
“我把父亲接到过儿来了,一个方便工作,二一个就是方便照顾父亲。”沈洋说。
进去,冰场完全的就改变了,非常的专业。
“真好。”唐曼说。
“小曼,最近怎么没过来呢?”沈洋问。
唐曼没回答,问:“有酒吗?”
“对面超市有,你在这儿等我一会儿。”沈洋出去了。
十几分钟回来了,买了很多的东西。
“我再炒两个菜。”沈洋说。
“不用了,打扰你了。”唐曼说。
“没有,不然一夜也得起来三到四次,给父亲翻身,照顾父亲。”沈洋说。
沈洋的孝顺,让唐曼很感动。
其实,沈洋是一种在赎罪的心理。
喝酒,聊天,唐曼没有说陆加加的事情,只是说,最近工作忙。
唐曼坐了一个多小时,缓解了那种情绪,回去,沈洋说什么都要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