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难受了,我们就返回。”丁河水说。
唐曼不舒服,但是还能坚持住。
小路铺出来看,但是也不太好走。
两个多小时了,依然看到的是雪山。
“师哥,还有多远?”唐曼问。
“还有一个多小时,坐下休息一会儿。”丁河水把水递给唐曼。
“师哥,你和竹子一起来的?”唐曼问。
丁河水摇头,说竹子给自己画过这条路线图。
唐曼没有再多问,显然丁河水是不想多说。
又走了一个多小时,唐曼才看到了一个寺庙,不大,在半山腰。
往前走,一个穿着喇嘛服的人出来,站在那儿看着。
靠近了,丁河水让唐曼站在那儿,他过去,说着什么,半天,丁河水招手。
过去,进寺里,寺不大。
进去坐下,丁河水说:“她就是唐曼。”
“唐曼,等你很久了,你还是来了。”喇嘛说。
唐曼点头,心里有一种敬畏。
“有什么问题就问吧?”喇嘛说。
“骨碗上面的十二妆尸图。”唐曼说。
“那是竹子为你而雕刻的,知道你最终会成为大妆师,帮你的,我不说有多难了,竹子经历了怎么样的痛苦。”喇嘛说。
“我现在跟了六魂,下面的六妆我还能上吗?”唐曼问。
“跟魂太重,负重难行,既然来了,我就给超度吧,你确定前六妆你已经会了吗?”喇嘛问。
“上师,我确定会了。”唐曼说。
“那好,超度过后,六魂就会留下来的,剩下的六妆你可以再上妆,最后一妆,是解妆,会经历十分痛苦的磨难的,你能走过来的,十二妆成后,跟魂自然就会离开了。”喇嘛说。
“住一宿吧。”喇嘛说。
喇嘛给弄了吃的。
天黑下来,唐曼和丁河水坐在外面的石头上,喇嘛在远处的一块石上盘坐着,对着雪山在超度。
四月的拉萨,很冷。
晚上九点多,天才开始慢慢的黑下来。
回房间休息。
半夜,唐曼起来,听到喇嘛的超度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