识的,她最擅长的就是血妆。”刘古说。
“为什么要到半扇门村来住?住还是二十一天呢?”唐曼问。
“鬼市的事情我从来不问,我所惹火烧身。”刘古说。
“那带我去看东西。”唐曼说。
刘古起身,爬着,唐曼跟着。
半扇门村的一个宅子,左半扇门,进去。
进院子,刘古说:“做好心里准备,别害怕,没事的。”
进屋,屋子的南炕上摆着一口漆红的棺材。
棺材上坑,南坑,那是供着的祖宗,这家人都死光了,才会这样的。
“你打棺材盖打开,有点重,推开后,你看尸妆。”刘古说。
“你让我看的东西就是尸妆?”唐曼问。
“不然呢?”刘古坐在一边。
唐曼上炕,推棺盖儿,确实是挺重的。
推开后,唐曼打开手机的手电,往里照,尽管是有准备了,还是吓得大叫一声,一下靠到墙上,汗一下就下来了。
“你不用害怕。”刘古说。
唐曼再靠上前,看着死者穿的是清朝的服装,也明白了,这是清尸。
再看那妆,是血妆,有两行的血是从眼睛里流出来的,在脸上。
唐曼盯着妆看,一个大化妆师,盯着妆看,根据妆法,可以看出来,这妆的形成,妆法的走向,妆的形成……
足足有十几分钟。
“好了,好了,你看也看不明白。”刘古有点不耐烦了。
唐曼盖上棺盖儿,下炕出来。
到院子里,风更大了,把半扇门吹得“咣咣”乱响,唐曼心里发毛。
“你马上离开村子,以后没有重要的事情就不要过来。”刘古爬着走了。
唐曼匆匆的离开半扇门村,去了画室。
天已经黑透了,唐曼点了外卖,把角落的白酒拿出来倒上。
唐曼心里是真的害怕,盯着妆看,那心里要有极大的承受能力。
唐曼喝了半斤的白酒,这才让发毛的心,镇定下来。
她到工作台前,把泣血之妆蒙上,然后开始上在半扇半村看到的妆。
半夜了,上完妆,怎么看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