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景带着唐曼和董礼在学院转着,介绍着。
刘景对学院是非常的熟悉的。
有了研究小组长的事件后,整个学院都知道了,唐曼可以进出任何地方。
刘景带着到学院最西面的位置,一个院子,三栋的二层小楼,分散着,小楼被绿色的植被掩盖上了。
“这是最早的学院老址,也是重中之重,这里进出去的,都是非常的严格的,需要钱院长签约,富主任签约,再由学院的保安部部长签字,然后由三名保安带着进去,能进这里的人,只有十几个人。”刘景说。
“这儿是干什么的?”唐曼问。
“嗯,这个我不知道,知道的人很少,就是说很神秘的一个地方,我们走吧。”刘景说。
董礼看唐曼。
唐曼说等下,她走到门前,有两名保安过来了。
“干什么?”保安问。
“我是唐曼,新来的教授。”唐曼说。
“是唐教授,您了,上面交待过了,您可以进去,但是不能带人,如果带人,需要上面批示。”保安说。
“那我知道了。”唐曼转身走了。
董礼和唐曼回别墅。
“待遇是真好。”董礼说。
“你想来,随时就能来。”唐曼说。
“不想来,来了也没有你的待遇好。”董礼说。
聊天,休息。
早晨起来,董礼已经开车走了。
唐曼今天没有课,就是整理资料。
一直到中午,吃过饭,休息。
下午富昌来电话了。
“唐教授,有一个交流会,能回参吗?”富昌问。
“可以。”唐曼说。
去了三号楼的会议室,除了富昌,坐着的全是老外。
学院有一个对外的交流分院,都是国外的学生,专家。
唐曼坐下,富昌给介绍了一下。
“唐教授,您的丧妆,是清代的十大丧妆,可是就我知道,您所教的妆,是民间的,而非宫里的。”老外能说出来这样的话,看来对中国的丧妆是研究得很深了。
“确实是,这是民间的十大丧妆,因为清丧妆的宫妆禁忌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