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看了?”唐曼问。
“不要看,就当没有。”丁河水说。
“师哥,那我明白了。”唐曼说。
丁河水一直在关心唐曼。
唐曼的情感是太复杂了,说不上是喜欢,还是不喜欢丁河水了,有点分不太清楚了。
唐曼问:“师哥,有一个叫年舍的人,你认识吗?”唐曼问。
丁河水一愣:“年舍失踪了二十多年了。”
“二十一年。”唐曼说。
丁河水一惊。
“你怎么知道这么具体的时间?”丁河水问。
唐曼说了。
丁河水低头,想了很久。
“年舍,三岁开始学妆,是纳棺师,后来又进火葬场学习官妆六年,十八岁出妆,开的第一妆,就在纳棺师中,震惊了。”丁河水喝了一口酒。
唐曼真是没有想到,丁河水竟然认识,而且这个年舍竟然三岁从妆。
唐曼实在想不出来,年舍的父母是怎么样的人。
唐曼问了,丁河水说:“这个年舍命挺苦的,生活在一个山区,两岁父母就没有了,被邻居收养,这虽然是一个山区,但是纳棺师这个行业非常的赚钱,讲究这个,邻居也不是什么善良之人,收养的第二年,就开始找人从了妆,一直就是这样。”
唐曼说:“真是没有想到,这命是真的苦。”
“还好,年舍挣扎出来了,十八岁,一妆成名之后,就脱离了养父亲,远走他乡,就到这儿来了。”丁河水说。
“这样,那年舍躲在学院二十一年,就时老院区,为什么?”唐曼问。
“为了一妆。”丁河水说。
“一妆二十一年没成?”唐曼问。
“对,如果你有机会可以跟着学学,如果他愿意教你的话,年舍这个人我也是了解过了,见过,我十岁左右的时候见过一次,认识他的人,评价都很不错的。”丁河水说。
“那和鬼市第一妆师,明晚如秋相比呢?”唐曼问。
“没有可比性,永远记住了,妆无比,师无从。”丁河水说。
唐曼到现在为止,确实是有点乱。
丁河水走后,唐曼回别墅,坐在椅子上发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