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蒙着的义头颅的布被人动过了。
从出事后,唐曼就加了小心,蒙布的时候,唐曼做了两个皱褶出来,现在没有了,就是说,有人把蒙着的布拿下来了。
唐曼把蒙着的布拿下来,看着,妆是没动,但是肯定是有人看过了。
唐曼锁着眉头,坐了半个小时上楼。
唐曼给丁河水打电话了,她确实是害怕了,别墅进了人。
进来的人,肯定是避开了外面的监控。
丁河水说明天早晨到,让唐曼自己小心点。
第二天天刚亮,丁河水就来了。
他看了一转说:“先吃早餐。”
吃过早餐,唐曼说有课。
“我转转,等你。”丁河水说。
唐曼看丁河水眼睛是红的,很疲惫的样子。
“拿着钥匙,去别墅睡一觉。”唐曼说。
丁河水犹豫了一下,拿着钥匙去别墅。
唐曼去上课,又看到了那个人,坐在角落,丙村,唐曼注意到了,细打量了,虽然远,但是能看得出来,长得很帅气,就是清瘦了一些。
唐曼讲课,依然是官妆,中等级的妆,平上平走。
现在的学生也懂了,唐曼的妆看着普通,回去自己上完,一对比,就明白了,那是天壤之别。
唐曼上完课,站在走廊,丙村低头走。
“丙村。”唐曼叫了一声。
丙村站住了,半天才回头。
“唐教授您好,我有事。”丙村说完就走了。
唐曼回别墅,丁河水已经醒了,坐在沙发上喝茶。
“就睡这么一会儿?”唐曼问。
“一会儿就行。”丁河水说。
聊天,快中午的时候,找了一家小馆吃饭。
“小曼,做妆吧。”丁河水说。
做妆,就是在妆上下手脚。
“这不好吧?”唐曼说。
“他们这样做,是无耻之徒,不教训他们,他们觉得你软弱,做妆。”丁河水说。
“师哥,我……”唐曼还是觉得不妥,可是想想也是实在来气。
恐怕又是富昌指使的,放过他们一次,还没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