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子,跑到东北来了,故事应该是感人的。
喝酒,品尝鱼,真的是美味,唐曼以前吃过,没有这么正宗。
“周姨的手艺厉害。”唐曼说。
“不敢说厉害,地道是真的。”周洁笑着说。
聊天,也知道了周洁到东北来的原因,因妆因爱。
唐曼也不想再多问,伤痛揭了会冒血的,就像她的朋友一样,从来不在唐曼面前提竹子。
周洁在唐曼要走的时候说:“有空我教你春妆。”
唐曼愣了一下:“谢谢周姨。”
“不用谢,到时候别骂我就行了,我也是犹豫了太久了,五弊确实是让我犹豫了。”周洁也提到了五弊。
唐曼沉默了一下,没说什么,离开周洁家。
回别墅,董礼过来了。
“这么晚,还不休息?”唐曼问。
“我想跟你聊天,就住在这儿了。”董礼把红酒打开。
“你给我省点喝,一瓶一千多块呢。”唐曼说。
董礼把一杯一下都干了。
唐曼瞪了她一眼。
“师父,我心烦,这活不好干呀!”董礼说。
“官路险,官路恶,官路难走,官路难行。”唐曼说。
“不说了,说说妆吧,我很久没有聊妆了。”董礼说。
“我天天弄妆,不想聊。”唐曼倒上红酒,拿出书来,坐在那儿看书。
“我才发现,你是一个挺无趣的人。”董礼说。
“是呀,你才知道吗?”唐曼说。
“那个卡森就在我对面办公,身上的味儿呀,别提了,恶心。”董礼说。
“卡森这个你了解不?”唐曼问。
“看过资料了,四十五岁,没有成家,建树颇多,妆术不错,至于人品怎么样,就不知道了。”董礼说。
“资料中有他的妆吗?”唐曼问。
“这个我看不到,这块儿我管不着,不过你要和学院资料中心要,也许能要出来。”董礼说。
唐曼看着董礼,这丫头性情有些变化。
“唐人现在还好吧?”唐曼问。
“非常的好,每天画画,有空过来看看我,或者